正趴在谢小兰身上休息的周济世,经过了一段时间,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,一看时间,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光了,这才想起还有个旷如霜来,也不知她何时回来,要是目下回转的话,就算是平时也不是她的对手,更别提当下经过数番淫欲,己是强弩之未的自己所能对抗,经过一番思索后,急忙将昏睡中的谢小兰的昏穴制住,起身穿衣之后,再将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,就待抬起谢小兰离去,这时由屋外远远传来一阵衣袂破空声,周济世暗道不妙,匆匆在桌上沾水写了几字,便带着谢小兰跳窗而出,随即找了个地方掩起身形。
方才藏妥,便见一条白色身影疾射而来,分明正是旷如霜,周济世更加屏气凝神,不敢稍动分毫,深怕稍一不慎让旷如霜给发觉,岂不枉送性命?
旷如霜经过一阵急赶,终于回到客栈,也不待叫唤,随即跳墙而入,疾奔谢小兰房间,甫一进门,却不见谢小兰身影,心中暗道:“不好!果然中计了。”
环目四顾之下,只见桌上以水写着:“欲寻小兰,村北五里处,山神庙中一会”
。此时的旷如霜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当下不及细想,立刻一展身形,如迅雷般朝北电射而去。
看到旷如霜如此快捷的身法,周济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心中暗暗叫道:“好险!要是再慢一步的话,一定性命难保,看样子这丫头的功力要比谢小兰还要高上几分。”接着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冷笑说道:“笨丫头,现在先让你得意,等明天……嘿嘿…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……”语毕,抱着谢小兰朝着大牛家奔去。
回到大牛家中,将昏迷中的谢小兰放在床上,随即再回到客栈,见旷如霜尚未回转,只见掌柜正独自坐在堂上打盹,偷偷将掌柜给制服之后,随即易容成掌柜的模样,匆匆布置一番之后,便回到客堂之中,静候旷如霜回来自投罗网。
且说旷如霜赶到村北之后,遍寻四处却那里找得到破庙所在,这才知道又再次中计,不由得恨恨骂道:“好个狡狯的贼子,最好不要落到姑娘手上,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谢小兰担忧起来,想到自己受她师父所托,如今却不慎将人失落,亏得自己行走江湖多年,竟然连连失算,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太过疏忽。
经过一番自责之后,旷如霜心想,还是先回客栈看看,是否能找到些蛛丝马迹,以便追寻兰妹下落,打定主意后,立即又朝客栈驰去。
回到客栈,只见客栈掌柜当面迎来,口中招唿着:“大姑娘,您回来了,要不要吃点什么?”旷如霜答道:“不用了,你有没有见到我兰妹?”掌柜回答说:“您是说另外那位姑娘吧,她不是在房里吗?对了,说也奇怪,今儿个晚膳时也没看她出来用膳,是不是有什么事呢?”
想了一想,这些乡下人也没什么好问的,旷如霜挥一挥手说:“算了,没什么,你先下去吧。”说完,便朝谢小兰的房中走去。
到了谢小兰房中,旷如霜四下查看,只见谢小兰的行囊宝剑尚在,只是人却不知所踪,床榻上的被褥也不翼而飞,正在百思不解之时,突闻掌柜在外叫道:
“姑娘,我来给您换茶水了。”旷如霜经过大半天的奔波,此刻也觉得有些饥渴,偏偏谢小兰失踪一事弄得食欲全失,这时见客栈掌柜送来茶水,于是便开门让他进入。
只见那掌柜提着一壶茶走了进来,嘴里说着:“两位姑娘,不知什么时候用膳,咱们这小地方可不比那些大城镇,再晚些可就……”说到这里,突然发现房中只剩如霜一人,便急忙问道:“怪了,怎么没见到那位姑娘?又没见她出门?
”旷如霜正当烦躁,挥了挥手说:“算了,你将茶放着就好,先出去吧!”只听那掌柜的嘴里犹自咕哝着,也听不清说些什么,便将手中茶水放置桌上,回头将门带上,便自走了出去。
旷如霜一再检视,却仍不见任何线索,越发觉得烦燥不安,于是倒了杯茶,边喝边思索着,这时化装成店掌柜的周济世,眼见旷如霜将茶喝下,悄悄的布置一番,便蹑手蹑脚的离开客栈,朝着村外密林奔去,此时旷如霜正在房内焦急不已,对着谢小兰的失踪感到万分自责,却又无计可施,不知不觉间己将假冒掌柜的周济世送来的茶水喝去半壶,忽然间由房外传来机簧响声,一道白线破窗射入,旷如霜身形一闪,急喝一声:“什么人!”即时穿窗而出。
待旷如霜飞身而出,只见四处空荡荡的,那有丝毫踪迹,再回到院内一看,只见地上插着一支弩筒以及一支线香,机簧上绑着一条细线,仔细一看,线上还存有烧灼过的痕迹,分明是一般江湖宵小所使用的定时弩,待回到房中一看,地上一颗白色弹丸正缓缓冒出袅袅轻烟,旷如霜急忙屏住唿吸走近一看,却是一团纸团。
旷如霜心想此事必和谢小兰有关,为恐中毒,急忙将门窗打开,静待烟雾散去之后,言才取来竹筷,小心翼翼的将纸团摊开,原来纸团之内尚包着一颗赤色弹丸,纸上草草写着:“为报大鬼之仇,暂借谢小兰一用,如欲寻人,今夜亥时村郊密林见,过时不候,后果自负。”其上并未具名,旷如霜一声怒哼:“藏头藏尾的鼠辈,要是兰妹有什么差错的话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见到周济世的留言,旷如霜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妥,但由于目前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不得不走上一回,旷如霜暗想:“只要自己小心提防,我不信他能弄出什么花样来。”看看时间尚早,旷如霜心想还是早些时候到达,也许可以撞破这奸贼的诡计,当下毫不迟疑,立即朝村外疾奔而去。
待旷如霜到了村外,在约近树林时,随即缓下身形,虽然四下一片漆黑,可是旷如霜的功力深厚,藉着微弱的星光照耀,依稀可见林中一条灰色身影正在地上忙碌着,不知在作些什么,一旁地上还有一个大约人大的长形包裹,推想正是谢小兰,旷如霜急忙提起轻功,藉着林木的掩蔽,悄悄的朝着地上包裹移近,打算先将谢小兰救出,然后再好好的教训这个恶贼一番。
周济世表面上十分忙碌,其实早己见到旷如霜的身影,当下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,静待旷如霜入彀,只见旷如霜慢慢掩近包裹,看周济世尚离约有三丈之远,立即毫不迟疑飞身上前,伸手抓向地上包裹,方一触及,只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,暗道一声不好,由包裹中冒出一阵白烟,随即将旷如霜整个包围住,禁不住起了一阵晕眩,伸手一看,几个针刺小孔正泊泊冒出黑血,旷如霜暗道:“好厉害的毒药!”才一转眼间,整只右臂已毫无知觉,这时耳中传来周济世的阵阵狂笑,急忙将右肩井穴制住,以防止毒气蔓延,并运功逼住毒气,正待擒住周济世以逼出解药以及追问谢小兰的下落,谁知举目一望,原本矮小的树林竟突然变成参天巨木,那还能见到周济世的身形。
周济世一见旷如霜中计,不由得一阵狂笑,原来他早就料到旷如霜必定不会依时前来,因此才以定时弩将纸条留给旷如霜,同时先前茶水之中早已加入慢性的散功粉,那怕她功力再高,最后中毒受擒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,同时为了安全起见,又在四周布下了逆行八卦阵,经过这番周密的计画,就不信旷如霜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去。
旷如霜一看四周景物全变,心知又再落入阵势之中,此时脑中阵阵烦躁,那还能细查到底是何种阵势,于是盘坐在地,打算先将毒气逼出体外,再好好详查出阵之法,谁知方一坐定,突然传来阵阵暗器破空声,原来是周济世为恐旷如霜功力太强,到时真要让她将毒逼出,岂不麻烦,于是在外以暗器搔扰,好让旷如霜无法运功。
旷如霜正待提聚功力,却不时受到周济世的干扰,只觉脑中阵阵的晕眩感越来越重,同时全身劲力正一点一点的流失,最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再也坐不住身形,只听周济世说道:“看你还不倒!”便失去知觉。
看到旷如霜终于中毒倒地,周济世又是一阵狂笑道:“我呸!什么瀚海青凤,武功再高有什么用,到最后还不是任我宰割,哈哈哈……”说完,随即进入阵中,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、气海以及昏穴,又取出绳索将旷如霜捆绑个结结实实,这才撤去阵势,看样子周济世对于旷如霜还真不是普通的惧怕,先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入旷如霜口中,再一把挟起了昏迷中的旷如霜朝着藏身的大牛家中奔去。
回到大牛家中,周济世心想两女如今在村中可算是人尽皆知的知名人物,要是就此失踪的话,说不定又引起一场风波,虽然自己不怕村民干扰,可是万一引起注意,到时候横生枝节,说不定又引出什么麻烦,于是又朝客栈奔去,悄悄将两人的行囊收拾妥当,再将掌柜放回原位解开禁制之后,又在桌上放置一锭银两,留下一张字条写着:“急事离去,不待告知。”这才又回大牛家中,经过一夜折腾,周济世着实有些困倦,虽然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绝世美女,却是觉得有些欲振乏力,心想反正时间多的是,还是好好的养精蓄锐,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,再慢慢收拾两人。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休息了一晚,周济世将二女搬出,望着两人天仙般绝美的容貌以及玲珑有致的身段,不禁兴奋得全身急抖,心中暗自思量,难得有这么好的货色,只玩个一、两次实在太可惜了,可是两人的武功那么高,留在身边也是危险,况且旷如霜看来也不像谢小兰那样容易对付,经过一番思量,心中暗暗拿定主意,便从怀中取出了散功丸,喂给两人服下后,再拿出了秘制春药喂给了旷如霜服下,此药虽然发作缓慢,可是后劲极强,与一般淫药不同的是须经多次交欢方可退尽药力,同时每次发作后,须历经三、四个时辰后才会再度发作,其最甚者每次发作之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,到最后即使药力退尽,中毒者早已习于淫欲,周身变得敏感异常,只须稍加挑逗便会欲念丛生,由于炼制不易,乃是周济世珍若拱璧,决不轻用的采花利器,原本是应大鬼之邀,带来要用在车雪晴身上,打算要好好的折辱她,现在正好用在旷如霜身上,想想倒也不虚此行。
喂完两女服药之后,周济世运指再度制住了旷如霜的软麻、气海及关元等穴,这才开始动手解除旷如霜的周身衣物。
随着旷如霜的衣服的解除,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,直叫周济世的肉棒暴涨欲裂,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,只见她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,宛如玉美人般闪闪发光,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,虽是躺着,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,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,只有红豆般大小,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,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,不细看还看不出来,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,再加上那纤细的柳腰,只堪一握,玲珑小巧的肚脐眼,看得周济世快要发狂,情不自禁的抓住两颗坚实的玉峰,肆意的玩弄起来,只觉触感滑润,滴熘熘的弹性十足,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,手中的力道不自禁的又加重了几分,张开血盆大口,就是一阵滋滋吸吮,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。
旷如霜虽是在昏迷之中,可是在周济世狂热的轻薄之下,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,鼻中的唿吸渐渐浓浊,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空中,双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挺立起来了。
轻薄了一阵子,周济世开始脱下旷如霜的下裳,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,浑圆挺翘的美臀,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,两腿交界处,一条细长的肉缝,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,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,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,真叫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,快意驰骋一番。
此时的周济世强忍下满腔的欲火,心想如此尤物,若不彻底的征服她,岂不是白费了这一番苦心,更何况还有个谢小兰,此次若不一箭双雕,双双收为禁脔,怎么对得起自己所下的一番苦心?
打定主意后,便将旷如霜手脚大开的绑在床上,并制住了她的哑穴,再拖出谢小兰来,和旷如霜并排放在床上,只见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,各有擅长,谢小兰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,清甜中带着羞涩,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,而旷如霜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,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,由于昨天走得匆忙,因此谢小兰的胯间还是一片狼藉,于是周济世将谢小兰带到浴室,心想:先来洗个鸳鸯浴,再一步步按计划进行!
打定主意后,周济世抱起谢小兰,坐进浴盆内,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,左手绕过谢小兰的背臀,中指“滋”的一声,老实不客气的插进谢小兰的秘洞内,便是一阵快慢的抽插抠挖,右手抓住胸前椒乳,开始轻轻的揉搓,一张嘴更凑到谢小兰的右乳蓓蕾,一阵轻咬慢舔,直到谢小兰的秘洞内开始湿润,才解开她的穴道,同时口上手上,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。
正在昏迷中的谢小兰渐渐被一阵酥麻的快感唤醒,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,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,面前一张猥琐的脸孔映入眼帘,赫然竟是昨天的淫贼,定神仔细一看,两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水盆中,周济世正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,内心一慌,急忙死命的挣扎扭动,只见周济世缓缓抬起了埋在胸前的头,满脸淫笑的说:“好老婆,你醒了吗,我侍候得你舒不舒服?”
话一说完,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同时更将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处,一顶一顶的刺激着谢小兰,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,虽然觉得羞愧万分,可是还是被那股酥痒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,好不容易打起精神,打算提起真气,一掌杀了这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淫贼,谁知丹田处空空荡荡,那还有半点劲力,不由得骇然的道:“你……”身体一阵的挣扎扭动,两手更使劲的推拒着周济世。
周济世边淫笑的道:“我什么,昨天侍候你侍候的不舒服吗?没关系,咱们先来个鸳鸯戏水,然后我再好好的卖力,保证让你欲仙欲死,如登仙境,你说好不好啊……”话一说完,手上又是一阵强力的抽插揉捻,杀得谢小兰混身一软,鼻中不自觉的一阵轻哼……经过两度云雨的谢小兰,虽然心中老大不愿意,可是肉体却不争气的起了反应,只见她双颊泛红,星眸微闭,鼻中一阵咻咻急喘,混身瘫软如绵,紧紧的依偎在周济世的身上,令周济世更加的兴奋起来,一张嘴更移到玉颈上、耳朵旁,一阵舔舐狂吻,令谢小兰更加的狂乱起来,虽然理智上不断提醒自己不能如此,可是全身酥软无力,推拒着周济世的手却像是在轻抚着周济世的胸膛,口中更开始传出阵阵淫糜的娇吟声。
周济世一看,心想也差不多是时候了,便在谢小兰的耳边轻声的说:“好兰妹,这不是很舒服吗,这才乖,等一下老公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,乖乖听话,来……”说完,又凑上谢小兰的樱唇,就是一阵吮吻,狂乱中的谢小兰,那经得起周济世如此的挑逗,再加上周济世在耳边的绵绵细语,脑中一片迷茫,下意识的张开檀口,便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,鼻中更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。
周济世的舌头在谢小兰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,对谢小兰的反应十分满意,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,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谢小兰的圆臀,双手托起美臀,就这样抱起谢小兰柔嫩的娇躯,此时的谢小兰正被周济世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,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,不自觉的把手勾在周济世的颈上,双腿更是紧紧的盘在周济世的腰臀处,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周济世的肩膀,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。
此时的周济世又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,说:“娘子,春宵一刻值千金,别再浪费时间了,我们再来个梅开三度吧!”同时举步向房间走去,停留在秘洞中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的翻搅抠挖,顿时将谢小兰杀得频临崩溃,仿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周济世的身体,口中轻喘着说着: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放了我吧……”
周济世一听,哈哈大笑着说:“好娘子,为什么不要呢,难道我弄得你不够舒服……不然……既然你不要,那我也不勉强你,我就去找你的霜姐姐来煞煞火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谢小兰一听,心中一惊,顿时整个神智清醒了过来,急忙问道:“你说什么……”周济世回道:“怎么,听不清楚,我这可是正宗的官话。”说完,另一只手更在谢小兰的菊花蕾处轻柔的抚摸。
此时的谢小兰已无暇去顾及周济世的轻薄,急忙再问说:“你刚刚说什么,你把霜姊怎么了……”
周济世淫笑着回答说:“嘿嘿……怎么了,她既然来找我,我又怎能不收了她呢,啧啧啧……可真是个天生尤物,看得我心痒痒的,要不是我喜欢你,早就将她给用了,那还留得到现在……现在既然你不要,我去找她好了,对了,你也没见过吧,就带你去见识一下,真可说是美的不可方物,令人无法形容,比你还要美上十分呢,真要谢谢你成全我了,哈哈哈……”话一说完,已走到房间内,将谢小兰放到床上,就伸出手到旷如霜的酥胸上轻轻的揉搓,又对着谢小兰说:
“你看看,光是这对奶子你就比不上了,又大又挺,触感又好,别的地方更不用说了,现在既然你不要,那我就不客气了……”
谢小兰心想,自己已非完壁,一次和十次又有什么分别,看样子霜姊还未让这淫贼给糟蹋过,倒不如牺牲自己,至少可以保住霜姊的清白,她也不想想,落到饿狼口中的肥肉那有可能再吐出来的道理。
心中打定主意,一咬牙,对着周济世说:“如果我答应的话,你是不是就放过霜姊……”
周济世心中一阵暗笑:笨丫头,果然一步步照着我的计划,这下子看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。
于是抬头回答说:“那是当然啦,不过还得看你的表现,好老婆,你如果乖乖听话,让我舒舒服服的,我又怎会去找别人呢……”
谢小兰一听,说道:“那你先放了霜姊,我全都听你的。”
“小傻瓜,刚刚不是说过了,那要看你的表现,要不然我将人放了,你又不答应了,那我不是两头都落空吗……”
“那……你要我怎么做……”谢小兰认命的问道。
周济世嘿嘿的笑了笑说:“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,不过我先提醒你,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,你霜姊身上早就被我下了独门毒药,我要是死了,她也活不成了,哈哈……”
谢小兰心中一阵激愤,咬牙骂道:“你真卑鄙……”